第一百九十九章 是打架还是调情

跟两个美女交手实在是赏心悦目,挺胸翘臀,扭腰踢腿,自然是别样风情。但是令钟岳峰大为头疼,那许多部位不但不能碰一下,连看一下也成了色鬼流氓,这架还怎么打?这女子可千万别学武功,学会功夫千万不能跟人动手打架,这不是要命吗?他只能依仗身法灵活躲躲闪闪打不还手,一时间倒被弄得手忙脚乱地尴尬之极。

一个要雪耻,一个要抓人,二女的攻势越发凌厉,简直像两只发威的母老虎。钟岳峰束手束脚被逼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一丛花木前,眼看着再无退路。这时,尤飘香一脚朝钟岳峰裆部踢来,用的是空手道中的腿法,腿法相当凌厉。钟岳峰郁闷,连这等阴狠下流的招数也是出来了,他侧身一格挡开罗红锦的一拳,同是也避开了尤飘香的一脚,轻笑了一声“得罪了”,使出少林龙爪功,手已经闪电般抓住了尤飘香的脚脖,顺势一拉,尤飘香娇呼了一声,一头扑了花丛里。看着罗红锦又一招黑虎掏心当胸打来,索性也不低档,一运气硬受了一拳。罗红锦拳头如同擂在钢板一样,连退了好几步,手指硌得疼痛欲折,揉着纤柔的手指愣在了当场。

“这位小姐,这次我可没有碰你,是你先碰到我身子的,‘下流’二字千万不要在用在我的身。”钟岳峰笑嘻嘻道。

罗红锦气得瞪了他一眼,有心再找,却力不从心,知道对方的功夫远在自己之,“红衣罗刹”性格虽然火爆,不过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再仔细想想整个打斗过程,从头到尾对方都是被动出手,处处躲避,自己和尤飘香的身体人家可是碰都没碰,就是那撞中的一击,也是因为自己偷袭对方造成,幸亏对方收肘快,不然可不是单纯的一碰而已。由此看来,这“下流”二字确实不能用在人家身。她嗔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自去将尤飘香扶起来。

尤飘香这一跌其实并未曾受伤,钟岳峰力道方位都拿捏得很好,她只是头发衣服被花草的枝桠勾缠着一时无法挣脱罢了,有了罗红锦帮忙她很快就站了起来。不过已经头发散乱,衣服褶皱,还沾了不少枯叶草屑,样子显得极其狼狈,一张俏脸忽红忽白,亦嗔亦怨,薄怒中透着几分可怜。

钟岳峰一见自然是心中大为不忍,心里浮起一丝怜香惜玉之情,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千面狐狸的确是你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尤飘香心高气傲之人,先是被人识破行藏,而后又被摔得狼狈不堪的,丢脸简直是丢到家了,对她这个江湖中的天之娇女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是,想要眼前找回颜面比登天还难,一时间显得有些犹疑不定,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义。

罗红锦也是道混久的人,早看出这二人之间必有隙怨,这次纷争全是由此而起,自己其实是个局外人,跟尤飘香相交时间虽短,但已经建立了一些姐妹情谊,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是满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钟岳峰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尤飘香抢先一步恨恨道:“你究竟是谁?我空门跟你有何仇怨让你如此苦苦相逼?”

钟岳峰微微一笑道:“在展厅我其实已经跟你们报了名字。”

“报了什么名字?”罗红锦在一旁脱口问道。

尤飘香略一沉吟,道:“龙仔?什么龙?”突然间粉脸又变,失声道:“你,你就是龙卷风?”

钟岳峰也不由得暗自佩服她心思灵动,就点了点头道:“对,我就是龙卷风。”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罗红锦粉面含煞,喝了一声“恶贼”,拳脚并用突然向钟岳峰攻来,他心中有些焦躁,这女子是怎么回事,这好好的怎么又变脸了?你美女怎么啦?美女也不能老是发飙呀,想到这里就毫不客气地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等她脚踢来时,抬脚轻轻一勾另一只脚,罗红锦一具丰满玲珑的娇躯直往钟岳峰怀里扑来。

眼看着罗红锦就要投怀送抱,钟岳峰慌忙中将另一只手往前一托,本来想将对方推开,想不到正按在一团柔软处,隔着衣服犹自感到弹性十足、滑腻异常,钟岳峰用鼻子也能想到自己的手正按在什么地方,百忙中还没忘慨叹,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发育的这么坚挺丰满。二人脸相距不过半尺,罗红锦吹弹欲破的嫩脸羞红如染,吐气如兰,香泽微闻,饶是钟岳峰定力过人,也禁不住心中一**,喉咙发干,他急忙敛神凝气,抑住心跳。

罗红锦又气又羞,又有几分麻酥过电的感觉,她一急之下差一点背过气去,咬紧银牙怒斥道:“**贼,下流胚,快放手。”毕竟长这么大那地方除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浑身霎时间如过电流一般又酥又麻,一颗芳心禁不住怦怦地乱跳起来。

尤飘香在一旁看钟岳峰手脚都被占着了,以为机会来了,恶向胆边生,突然扬手一个掌刀想钟岳峰颈部劈去。颈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劈中会让人马昏厥。

因为距离较近,等钟岳峰感觉到劲风及体,钟岳峰因为抓住罗红锦无法移动身子躲闪,只得身体前倾,掌刀就斩在了背,他真气随意生,早已经运气于背,所以并未曾受伤。只是往前这么一扑,又惹出了大的麻烦,嘴巴正好撞在了罗红锦的撅得老高的红唇,但觉柔软滑嫩,好像是芳香四溢的玫瑰花瓣。

罗红锦被钟岳峰的嘴巴撞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钟岳峰抓住她的手说不定就倒在地了,想想也是,一个处子之身,先是胸部遭袭,接着又糊里糊涂地献了初吻,任谁也受不了的。

钟岳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旖旎一吻弄得轰地一下子像是火药桶爆炸了似的,丹田之中那股汹涌澎湃地漫溢开来。自从北疆于秋月之后,怎么这么容易爆发呢?难道经历过人道的男人都这样吗?

尤飘香一见二人的姿势也觉得好笑,这究竟是打架还是公然?她自然不肯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掌刀斩在背并未伤到对方,两手突然握成锥体像两条吐着红信的毒蛇向钟岳峰的两边的太阳穴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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